今日日光正盛,庙里烟火缭绕。风吹动檐前响铃,倒是愉悦。郭麒麟在屋中点上坛香,靠着泥炉烧水泡茶。

“人是‘红泥小火炉’,你倒好,在这烧水呢。”张九龄在门前拍了拍身上风尘,脱下外衣挂在门房上,才走进来。“老阎呢?”

“今儿大早跟着老舅上庙里了。”郭麒麟头都没抬,给张九龄面前放了杯子,斟了一杯茶。“说是庙里的先生有事相求,爸爸就让他们去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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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九龄抿了一口茶,忽的想起来,“今儿阿陶不是跟着上班子里唱戏吗?去听听?”

郭麒麟立马把炉子上的火给熄了,拉着张九龄就往外跑。

“诶!孙子!我衣服!”得亏张九龄想得起来,顺手把自己的衣服给捎上了。

烧饼和曹鹤阳还在院里帮着看师弟们练功,就看着两人风风火火地跑过。“小九儿!大林!晚上早点回来,今儿师父叫咱们吃饭呢。”

“好嘞,哥!”

张云雷、杨九郎、栾云平和阎鹤祥四人在他们打闹期间就已经来到了庙里。马车停在门前,杨九郎先掀起门帘,下车后伸手让张云雷借力下车。

庙里的先生们早早就在门前等着,看着四位少爷来临,赶紧上前迎接。“诸位少爷,我们方丈有请。”

张云雷点点头,跟在带路的先生后面。他身后的三位师弟排开一列也跟在他身后。德云社的规矩素来扬名在外,先生们也都习惯了。迎进四位少爷之后又将庙宇的门关上,今日谢绝来客。

四人越走越觉得这庙里今日荒凉,气氛似有些不对劲。走着走着便将手放到腰间的扇子上,随时做好准备。

“四位少爷,我们住持就在里面等着您四位,请进吧。”

“好。”张云雷应声推门,屋内的确坐着几位身着袈裟的先生,盘坐在蒲团上,口中念念有词。但四人并没有放松警惕,小心翼翼地走着。

进到室内门就从外面被关上,蒲团上的人应声而起,一跃从怀中掏出长剑朝四人刺去。四人反应迅速,往两处散开。张云雷一跃而起踩着面前的人腾空翻身,袖子一落露出自己的扇子;杨九郎弯身而下,从跃起来的几人身下滑出,一个扫堂腿借力起身站到张云雷身边。

栾云平和阎鹤祥早就预料到,在进来时就已经往杨九郎身后退一步。借着二人已经拉开的位置,已经足够时间让他们将扇子拿出来挡住刺来的剑。栾云平抬手顶住交叉而来的剑,阎鹤祥则将银针按在扇骨之中,一开扇这银针飞出,直接扎在了几人身上。栾云平顺势将所有围上来的人挡开,推出去。

张云雷和杨九郎两人一人站一边,手中折扇腾跃翻飞,只见影子不见实体,一瞬间鲜血迸溅在眼前,却分不清楚从何人身上来。

“小辫儿,翔子,手下留情。”听得栾云平的话语,张云雷和杨九郎停了一下手里的动作,不约而同地将扇骨上的血一甩,扇子瞬间变得跟从前一般干净。

“你们是何人?庙里的先生们呢?”阎鹤祥顺手抄起最近那人的衣领,质问道。

“我们,我们是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身后的人扎上一剑,直接死在了阎鹤祥手里。

“不好!”张云雷话音刚落,准备上手卸掉那些人的下巴,却见一个个人直直倒在地上。四人见状,拳头紧握,看来这些人全都是死士,在执行任务时舌尖下含着毒药。这完全是不准备留任何活口的准备。那样看来,就不会是一般人了,而是冲着他们命来的。

栾云平伸手探了探那些人的鼻息,全都了无生气。他叹了口气,又转回正事。“先去看看庙里的先生们都被关在了什么地方吧。”

至于为什么说是被关了而没有被杀,自然是因为庙里先生多,如若要一个不留,那这庙内的血腥气已经足以让嗅觉灵敏的张云雷察觉到。再者,这些死士是来对付他们的,当然不会给自己没事找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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